我紧闭着嘴,只当三堂婶不存在,点香烧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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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媒婆的三堂婶让我当托去相亲,结果半夜相到了很古怪、带着焦肉味的一家三口。

我被吓得跑了,车上却出现了一只用红布包着的金镯子,和用白纸写着的生辰八字。

而我身上开始发痒,皮屑像纸屑一样哗哗地掉。

1

五一我休年假,提前回了老家。

当媒婆的三堂婶硬是拉着我去婚托。

我不肯,她就把各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说来说去。

搞得我妈下不了台,只得说让我帮着衬下场子。

哪知道光白天就相了四家。

晚上十点多还有一家在烧烤街吃宵夜的。

约的是十点,可那一家人一直没来。

三堂婶一边跟那些卖烧烤的吹牛,一边打电话催。

我都在车里快睡着了,迷迷糊糊的,好像听到风呼呼地刮了一下,紧跟着车载音响「嗞」的一声,把我吓得一个激灵。

一扭头,就见三个人站在车外,昏暗的灯光下,染着水雾的车窗,映着那几个人都有点模模糊糊的,好像散着毛边。

我摁下车窗,想叫三堂婶回去了。

可一开窗,就见一家三口,穿着那种中式对襟的衣服,正咧嘴对我笑:「是杜墨香吧?」

他们三个同时开口,笑时嘴角的弧度,眼睛眯着的样子,连声音高低都一模一样。

不知道是不是路灯太老旧,灯光照在他们脸上,有点惨白。

我感觉心里发毛,不敢应声,摁着车窗想升上来。

那个三十来岁的男子,猛地伸手摁在车窗上,咧嘴朝我嘿嘿地笑:「你就是杜墨香吧?」

他扑过来的时候,身上有股说不清的味道。

像是墨水的味道,又有点像新蔑的竹片,以及烤焦的肉味……

「不是!」我连忙摇头,用力摁着升降键,想将车窗玻璃升起来。

可也是怪事,他手摁着,那车窗玻璃好像被卡住了,在车门里面发出咔嗞咔嗞的摩擦声,很刺耳。

这人太过古怪,我连车窗都不放了,发动车子,准备走。

「哎呦!杜染!」三堂婶连忙跑过来,挡着车子,瞥了我一眼。

又看了看旁边古怪的一家三口:「你们是来相亲的吧?怎么现在才来?」

三堂婶刚抱怨了一半,就瞥见一家三口,当妈的手腕上拇指粗的金镯子,当爸脖子上的大金链子。

立马就转口:「见到我家杜染了吧?大学生,在城里有工作,工资可高了,长得也好……」

这些话,我听了一天,都麻木了。

可不知道为什么,三堂婶说话的时候,那一家三口都笑眯眯地看着我,根本不看三堂婶。

那种同样角度的笑,以及眯眼,映着灯光发白的脸色,以及在这夹着烟火味中,古怪的味道,让我心里很不安。

眼看三堂婶还扯着人家点烧烤,那一家三口双膝紧闭,手放在膝盖,背对着马路坐着,显得有些拘谨,又有些古怪。

「杜染,下来点串,快!」三堂婶朝我走过来。

我正要摇头,告诉她先走了。

那个相亲男却长腿一迈,走了过来。

他抬腿的时候,姿势很怪,就好像腾地一下子,整个人就起来。

不像正常的,先挺直腰,再耸肩和腿发力,然后才是脚掌发力。

眼看着他带着怪笑朝我走来,我连忙朝三堂婶喊了一句:「我妈叫我回家了,先走了!」

顾不上三堂婶了,她反正在这一片都很熟。

也是怪事,车子一直开到家里,车内还有那种烤焦的肉味。

我想着可能是烧烤街窜的,也没太在意。

和等我的爸妈打了个招呼,洗了个澡就准备睡了。

等我洗澡出来,我妈却突然拿着一个红布包朝我道:「不是让你去站一下,别收东西吗?你怎么还收了人家的金镯子啊?」

那红布上面托着的,赫然就是宵夜时,那一家三口中间当妈的手腕上那个。

镯子下面,还衬着一张写着名字和生辰八字的白纸。

这种东西,一般都是定亲时送的。

我妈说是车没锁,我爸让她拿钥匙去锁车,她一打开包,就看到了这个。

我也吓了一跳,再三跟我妈表示,绝对没收,不知道哪来的。

「有名字,明天让你三堂婶送回去。」我妈也咬了咬牙,让我先睡。

那一晚我总闻到那种焦肉的味道。

而且身上发痒,很痒的那种,总是不由自主地抓。

一整晚,浑浑噩噩地没睡好,等起来的时候,我还习惯性地抓痒。

可这一抓,却发现皮屑,就跟雪花一样往下掉,还越抓越多。

我只得又洗了个澡,涂了身体乳。

等下楼的时候,我妈已经打电话将三堂婶叫来了。

她一进来,就拍着桌子破口大骂:「昨晚相的那一家,真不是人。」

脑中立马闪过那一家三口古怪的样子,我心咯噔了一下。

「说好介绍一个相看,收两百的,大家都给。他家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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